然沈烨却没想这么多，只是托着腮，轻声笑了两下。

“我之前对你很凶吗？”

他状似回忆了一番，随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。

“说得也有道理，确实是挺凶的，但都怪你大哥。”

沈烨坚决不承认错误在自己，而是将锅推到了虞昭的身上。此时心中本就有些郁闷的虞昭不禁打了个喷嚏，只觉连老天都在针对自己。

“先前你只看着江祈做事，仿佛他是你世界的中心，你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他，你的一呼一吸也都是为了他而活着的，总让我觉得有些不爽。”

似是回忆起了刚认识虞窈的时候，虞窈胆小慎微，还不愿跳脱出江家主母的束缚，现在却坦坦荡荡，越来越有女侠的风范了，沈烨不禁一时之间没忍住，笑出了声。

“对你严厉，只是因为把你当学生了。虞昭本身就想让你变得自由，你别的方面承受能力如此之强，唯独听不得别人挤兑你。”

所以沈烨那时候这么爱用激将法。

虽说一切听起来很是合理，但虞窈总感觉自己很是无语。

“你那激将法用上一两遍算了，十遍八遍的用，每次都明着让我看出来”

“没错，可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，你不还是揣着明白往圈里面跳？”

沈烨的笑有些愉悦，似是有些逗虞窈的意思。虞窈半是无奈半是好笑，心中的感觉总算没那么奇怪了。

“好吧，实话告诉你，这次我来塞西其实是有目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