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现在说不可以，已经太晚了。”

郑晚瑶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，另一只手顺着他的锁骨往下，由于后背受了伤被纱布层层环绕着，所以当她指尖一路往下拂过纱布时，并没有触碰肌肤来得那样直接。

但是卫渊却好像非常敏感，他胸膛起伏的时候，郑晚瑶甚至能看见旁边肌肤都已经渗出薄粉色。

“卫渊，你要想起来才行。”

郑晚瑶跟他离得相当近，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手指已经被他含在唇中，对方即便是想说些什么，她也只故意逗弄。

以至于卫渊喉咙间唯一能发出的，只有破碎喘息音。

“不行……殿下……”

卫渊双手无法挣扎，身后也没有任何能够依靠的地方，每说出来一个字，便被郑晚瑶折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膝盖被强行分开跪在地上的时候，除了唇齿无法清晰言语，同时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往下探。

郑晚瑶的手很凉，所以卫渊下意识便想躲开，可是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时候，头上的弯钩随时都会砸落下来，所以他不仅仅是浑身上下不能动弹，甚至连那些下意识的挣扎都得控制住。

实在是很要命。

他只觉得郑晚瑶的手像是一团火，正在燎原般将他点燃，以至于腰身都只能被迫挺起，卫渊哪怕是看不见，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像极了毫无羞耻心，在主动在与主子交合的奴隶。

越是渴望，便越会害怕。

他最怕的就是被郑晚瑶发现，非但是心中有觊觎之心，甚至是越被折辱，他反而会愈发渴求，想要得到更多。

明明很想郑晚瑶狠狠抽打在身上，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——

……不要，不行，不可以。

“你说不可，是因为终于想起来了吗？”

郑晚瑶嗤笑的时候嗓音低沉，她看向青年高挺的鼻梁还有浅淡的薄唇，明明被遮住了眼睛相当禁欲，然而却又给人一种欲念横生的感觉。

她手指并未停下来，反而是愈发像是在搅弄人心。

说实话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，郑晚瑶甚至能够看见他的膝盖都已经跪出红痕。

双手向上吊着的时候也会酸痛无比，可卫渊非但是一声不吭忍了下来，他甚至隐隐在不自觉摇晃着腰身迎合。

郑晚瑶微愣，倒是没想到卫渊会敏感到这般地步，甚至连那些施加的痛苦都毫不在意，反而是变成渴求般的微微颤栗。

她从前养过面首，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。

郑晚瑶眉头微皱，她像是要求证一般，随后便抽出被他含住的那只手，猝不及防便给了他一巴掌。

“啪”的一声。

是不轻不重的力道，却足够让卫渊歪过头，而她另外一只手也宛若攥住了火焰，无比清晰感受到了青年身体在那瞬间的沸腾异样感。

与此同时，郑晚瑶仔细打量了下，但见卫渊肌肤微颤下骤然放松，这并不是痛苦和折磨，反倒是令他贪恋。

如果说从前并未发现过这些反应，那么现在郑晚瑶心中的那个猜测几乎是板上钉钉。

“不是下属被主子折磨天经地义。”郑晚瑶这回缓缓掐住了他的脖颈，她若有所思道：“而是你喜欢被本宫亲手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