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汝宁不明白的便是这一点。

她发现无论是什么时候，只要双方的结论有歧义，薄止川总是用这样的方式给姜汝宁空间，让她自己想清楚。

而这个方法对姜汝宁来说是十分的受用，这样既保全了她少的可怜的面子，又培养了她能够独立思考的能力。

薄止川对姜汝宁来说，就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存在，但她的想法绝对不限于此，只可惜他们之前也只能仅限于此。

“姜秘书变得聪明了，我的工作才有可能变得轻松，培养你是一本万利的买卖，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
买卖，又是买卖。

好像不论什么东西在薄止川这里都可以做成买卖，无论是哪方得利，总之吃亏的就绝对不会是薄止川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姜汝宁尽力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
她知道是自己多想了，但没想到真的听到那番话后，自己的心中还是会难过。

两人在回去的途中看到一家挺适合谈事情的咖啡馆，薄止川提议将车子停在这里，姜汝宁自然是没有异议的。

下了车，姜汝宁提前按照薄止川的口味点好餐，她不喜欢咖啡的味道，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。

薄止川那边的线人很快便传来消息，一式两份也传到了姜汝宁的手机上。

她全程是皱着眉头看完的。

“现在该怎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