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一旦这些爱情物质消散，人也就从这迷醉状态中清醒过来。那时候，就是大家常说的‘没了感觉’。通常来说，pea的浓度高峰期大约能维持半年到四年左右，平均下来不到两年半吧。”

郑薇脸色有些不好看：“爱情难道就是靠这些化学物质撑起来的？要是给两个人注射这种物质，他们就能瞬间相爱了吗？”

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爱情没啥唯一性和永恒性，只要分泌这种物质，就掉进爱情的大坑，哪怕是头猪也一样。”

郑薇皱起了眉头：“石永，你这话让我对你的好感度直线下降。虽然我很佩服你的学问，但是你对爱情的看法实在让人不太舒服。”

“我们该登机了。”我提醒道。

郑薇没有说话，朝登机口走去，进去后又回头看了一眼，还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
我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一看，看到几个西装男像没头苍蝇似的在不远处的几个入口处四处张望。

“是你爸的人？”我问。

郑薇点点头。

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只好选择沉默。

我们乘坐的是南方航空公司的航班，飞了两个多小时到达江汉，在那里停留一晚，第二天早上再飞往小林城。从省会江汉到小林城飞行时间大约一个小时。

郑薇去过不少地方，但从没到过江汉，更别说小林城了。她对我的家乡充满了好奇，突然意识到华夏这么大，自己对这片土地其实了解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