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黎珂最想知道的已经从系统嘴里得到了，那么炫耀又有什么意义呢？通过打击系统来获得自我满足？

这种满足毫无意义，只是单纯的情绪价值罢了。

如果是黎珂二十岁或者更年轻的时候，她也许会享受戏弄别人的优越感，享受超越他人的满足感。

然而实际上，拉踩只是一种低效的乐趣，真的没什么好值得开心的，不过是人难以戒除的低级趣味罢了。

系统本身算不上特别聪明的敌人，打败这样的敌人，没有值得炫耀的价值。

黎珂没有回答系统的疑问，而是道：“我要回答你这么多问题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一些东西。你到底是什么人？在大雍之外的世界担任什么样的角色？”

系统依然默不作声，不知道是被打击到了，还是没有力气说话。

黎珂叹了口气道：“毕竟我们也算认识了，临走之前，你连一点谈心的时间都不愿给我吗。”

［系统：黎珂，我得承认一件事，你比我想的要聪明。也比我的这缕分身聪明。也许未来，你能有资格走到我面前。］

黎珂闻言挑了挑眉。

这话里的意思，倒像是在说，她只赢了它一个分身，却还没胜过它本尊，而分身要比本尊好对付的多，所以黎珂赢的也不够光彩。

虽然系统的声音很中性，但黎珂总是莫名的觉得，这背后的本尊……应该是个男人吧？

黎珂笑了笑，心中又否定了这想法，也不一定，无论哪个性别群体，只要基数够多，必然会孕育出许多死鸭子嘴硬的个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