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自信？”莫孤琴轻蔑一笑：“你确定是在神殿里吗？况且，谁说它没有阵眼了？我只是说，巡天万象的阵眼，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”

姜菩提一愣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巡天万象的阵眼，一直是变化的。每二十年变化一次。也就是说，每二十年，都有新的阵眼。”

姜菩提沉默下来，苦苦思索着，片刻后灵光一闪：“难道你是说……圣女？！”

然而还不等莫孤琴开口，姜菩提便否定道：“这不可能，又不是每一任圣女都能活过二十年，多的是出了意外横死的，阵眼都死了，阵法怎么维持？况且，这种精密的大阵法，一丝一毫都不能轻易改动的。还二十年换一次，稍有差池，整个阵法都会崩溃。”

莫孤琴举起桌上的茶水，轻轻抿了一口，露出个轻蔑的笑容：“你说了，巡天万象的阵法，大到超乎所有阵法师的想象，它的存在本就是超出常理的。别拿你那浅薄的所知去描绘它。”

姜菩提有些心神不宁的坐到她对面，脑子里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，半晌，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：“那……那……你说的阵眼，真的就是圣女吗？”

莫孤琴轻轻吹拂着杯中的茶叶，慢条斯理道：“我要是告诉你了，你拿什么和我交换？”

姜菩提一下子噎住。

莫孤琴眯了眯眼，上下打量他一眼：“上次联姻的事情，你考虑的怎样了？”

姜菩提一滞，有些不争气的红了耳朵：“你别想胁迫我娶你。我自个儿会想办法调查的！”

莫孤琴嗤笑一声，朝着姜菩提身后微微抬下巴：“算算时辰，九星连珠，来了。”

仿佛是为了呼应莫孤琴的话，姜菩提转过身，只见整片天幕霎时间全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