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瑶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
她抬头望着面前的南扶砚，声音微颤，演技比起柳衣衣，过之而无不及。

“王爷，你难道，只听柳小娘的一面之词么？”

南扶砚反问。

“难道要听你的一面之词？”

司瑶深吸一口气，几乎要跪不稳。

“至少，不要听妾身把缘由细细的讲明，您听完妾身的话，再做决定也不迟啊。”

“您怎么可以只听柳小娘的话？”

“难道，您就如此相信她吗？”

“您就不怕，她是特意编排妾身的么？”

南扶砚神色平淡，一双眸子平淡无波，没有丝毫的情绪，好似是厌恶到了极致。

“本王自然是相信衣衣的，衣衣良善，本王与她自幼一同长大，知道她是怎么柔软的性子，她就算是有一些小性子，却没有害人之心，不像你。”

南扶砚冷笑道。

“她就算是编排你，那也是你活该！”

“如果不是你，衣衣早就已经成了我这王府的王妃，你现在还一口一个小娘的喊她，你可知道，她本该是被称王妃的，是你夺了她的位置，若不是你，她何至于管个管家之权，都被人诟病。”

“无论如何，今日能有此事，皆是因为你占了她的位置，若是没有你，今日之事根本就不会发生，你还要让本王听什么？”

柳衣衣抬头看着他，怔怔的。

她低下头，笑了。

不愧是她的扶砚哥哥！

不愧是她看上的男子！

司瑶也站起了身，脸上满是委屈，眼眶红着，像是一朵可怜无依的小白花。

“妾身懂了。”

“妾身说什么，做了什么，根本不重要，只要柳小娘……不，是柳夫人，只要柳夫人不高兴，那就一定是妾身的存在，让她难受了。”

“可是，王爷啊，妾身也不是非要嫁给你的，是圣上赐婚，难道妾身就很想要这个王妃之位吗？”

司瑶委屈地朝他喊。

她崩溃一般。

南扶砚脸色平静，对比之下，她的癫狂崩溃像是个笑话。

“抗旨，是诛九族的罪，为了你抗旨，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