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……”

司瑶咂舌。

“柳衣衣虽然恃宠而骄，有些蠢，但是，接连几次，她都没在我手里讨得了好，现在失去了管家之权，就连手下的铺子也被迫还给了我，只怕不久，她就会回过味儿来了。”

南扶砚想到她，眼中的烦躁一闪而过。

“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。”

……

听雪阁。

柳衣衣看着空了的钱匣子，气得想把桌上的东西给掀下去。

丫鬟眼疾手快，按住了她。

“夫人，忍住，这个贵，现在买不起。”

柳衣衣：“……”

她气地踹了一脚红木柜子，又疼得惨叫一声。

“我的脚！”

丫鬟搀扶着她坐下，又拿出药膏给她涂抹。

柳衣衣气得身子发颤。

“都是这个贱人！”

“演得一手好戏，现在有了管家之权不说，还欺负到本夫人头上了！”

“幸好，扶砚哥哥信我。”

丫鬟也是附和。

“是啊。”

“她就是吃到一点甜头，也不能和夫人您相提并论。”

“您和王爷青梅竹马，有一起长大的情份在，府中谣传，王妃受宠，可实际上，是她身边的雪燕传出来的，真是不知羞耻。”

“依奴婢看，在王爷的心里，最看重的还是夫人您。”

柳衣衣听了，颇为受用，脸上扬起一抹得意之色。

“那是当然，任凭那贱人再会演戏，可是……”

她说着说着，脸色忽然一变。

往事如潮水般涌来，她身子一僵。

仔细回想，虽然，扶砚哥哥次次信她护她，可是，那些权势和银钱，实打实的都流往了司瑶那贱人处。

如果……那些传闻并不是谣言，那现在……

柳衣衣眸光一颤，手紧紧地攥着帕子，指尖一片苍白。

她如今过的，早已没了曾经的耀眼威风。

府上的那些传闻，真的只是谣传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