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主街热闹非凡。

在原书里，描述出的京城繁荣昌盛，来往的富商络绎不绝，遍地光鲜，连个穿旧衣的人都遇不见。

而且，天子圣明，允许各族通商，街上常有穿着异样服饰的人在京城开店，也是常态。

司瑶双手背在身后，脚步轻快。

雪燕跟在她身边，怀里抱了一堆吃的。

她嘴边还咬着一块边疆人做的酥饼。

“夫人。”

雪燕眸光明灿，看哪儿都新奇。

她指着在街上逗猴杂耍的艺人说：“夫人，快看！”

“有猴！”

人渐渐围过来，司瑶却只是看了眼那只被锁了的小猴，视线便落到了身旁人的身上。

她一眼扫过去，再扫过来，换个方向再扫过去，再扫过来。

雪燕愣了。

“夫人，你干啥呢？”

司瑶小声嘟囔：“我看看这里的人，是不是真没穿旧衣裳，全是新衣。”

雪燕更懵了：“啊？”

司瑶看了一圈，发现众人真的衣着光鲜，看来……

她扯了扯嘴角。

也是，npc嘛。

只是，她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身上，笑不出来了。

或许，满京城的街上，唯一穿旧衣的就是她和雪燕了。

她揪了揪身上这一身素衣。

依稀记得，这件衣服，原本的颜色没这么素。

只是，穿的时间久了，洗的次数多了，颜色就越发浅淡。

直到现在，颜色素净的不像话。

她跟雪燕，站在一群衣着光鲜的路人身边，显得格外扎眼。

“走吧。”

司瑶拉了雪燕出去。

雪燕不明所以：“怎么了？夫人，不看了吗？”

司瑶对她神秘地笑了笑。

“耍猴有什么好看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