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瑶看向南扶砚。

眼神无奈。

现在，懂了吧？

南扶砚微微点头。

如今还不是他该出场的时候，只做壁上观。

司瑶把手中的茶杯放下，一瞬改变了脸色，满脸茫然。

她局促地站起来，一副怯生生的模样。

“你说我吗？”

她伸出手指着自己，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
柳衣衣怒斥：“不是说你，还能是说谁？”

她身边站着众多的亲眷，看着压迫性十足。

司瑶像是被吓到了，脸色微白。

“这历年的中秋家宴，都是你布置的，何时轮得到我布置？”

司瑶勾唇冷笑。

“今年，我把家宴交由你布置了，这就是你布置的？”

她一扫桌上的那些饭菜，冷笑：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？”

“要我看，你就是什么都没准备，故意要怠慢贵客，给王府丢人！”

雪燕急了：“柳小娘，你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？明明就是你……”

司瑶连忙拉住了她，制止了雪燕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
她没在雪燕刚冒头，就拉住她，而是等她说了两句，才堪堪拽住，制止的时机十分完美，引人遐想。

司瑶拽着雪燕，对着众人福了福身，一副柔软怯弱的样子。

“妹妹所言极是，一切都是妾身的错，妹妹不要生气了，若是有气，尽管罚妾身就是。”

她还暗掐了自己一把，眼尾染上了一抹红晕，把受尽欺凌又不敢言语的不受宠主母的形象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
柳衣衣更得意了，全然没有看到，她身边的那些亲戚已经变了脸色，看她的表情也耐人寻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