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眸光黯淡，坐在地上，垂着眼眸，如同一朵衰败的花。

她缓缓站起身，跪在两人的面前，行大礼，低着头，姿态谦卑，低到尘埃。

“妾身……知错了。”

她一字一顿，声音却飘忽。

远处的下人有些不忍，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怜悯。

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，司遥眸光晶亮。

她跪趴着，侧着脑袋，看着身边的进度条。

她这么一番说辞，写到书上，就是被柳衣衣和南扶砚联合欺辱。

进度条蹭蹭蹭地涨。

她抬眸，看着南扶砚，眨了眨眼睛。

铁子继续！！

南扶砚接收到了她的信号，给了她一个了解的眼神。

他正了正脸色，满脸的厌弃嫌恶。

“你既知错，就是承认了你泼衣衣热水之事。”

“像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，留在王府里简直丢人现眼。”

“除了惹是生非，你还会做什么？”

司遥跪在地上，一声不吭。

只等南扶砚停下来，她才颤声说：“妾身有罪。”

南扶砚冷眼看着她。

“你当然是有罪的。”

“像你这样的女人，毫无用处，比不上衣衣一丝半点，却伤了她这么多，你可知，你连她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。”

在众人面前，他没给司遥丝毫的面子。

以往，他虽然会帮着柳衣衣惩治司遥。

可是，都是匆匆把人赶走。

这一回，却是血淋淋的当众羞辱。

那些下人看司遥的眼神都变了。

这不就是摆明了不给夫人面子？

这相当于把司遥的脸踩在地上啊！

柳衣衣眼中满是得意。

她骄傲地挺直了脊背，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