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沉着脸抬起头，盯着眼前的小丫头厉声说：“夏惟夕！”

“我什么都没做……”夏惟夕吐吐舌头，一脸望天的无辜表情。

子晴的照片居然被换成了小丫头自己的，说自己什么都没做鬼才会信！

夏惟夕偷偷瞄一眼大叔，完了，他的呼吸很急促，脸上的表情很凝重，大叔是不是生气了？他会不会一走了之？那今天晚上的电影岂不是泡汤了？

“好了我承认是我做的，我还以为大叔会很早就发现呢……”夏惟夕瘪着小脸，可怜兮兮地说。

“你不是今天换掉的吗？”周北愕然，难道这照片已经被调包很久了？

“昨天晚上大叔睡觉的时候我偷偷换的，我不喜欢你钱夹里放别的女人的照片，我以为你会早就发现了，我再给你放回去就是了。”

倘若这是在过去，周北一定会早早就注意到这番变化，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迟钝，中午帮小丫头买东西的时候就没注意——

是他神经太大条了？

还是他没过去那么在意子晴了？

“唔，大叔……我错啦。”

见大叔无动于衷，夏惟夕蹦下自己的位子，可怜巴巴坐在大叔旁边晃着他的胳膊求饶，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，我现在就给你放回去，你不要生气好不好……”

“算了，没关系。放着就放着吧。”周北收起钱夹，“子晴的那张照片，你不想我拿的话就好好放着，不要弄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