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维特不想再说什么了，龙魂炼金都用上了，只怕是连对方刚出生的时候，有没有尿裤子都给扒了出来。

不过……

“你们这样做，他没有发疯？”

维特记得，什在研究深渊信徒的时候，那个深渊信徒就是因为突然发狂，才会被什给解剖掉的。

波雷迪亚点了点头。

“确实发疯了，不过，那是在我们已经将他所知道的信息都扒出来之后，我们专门对这个展开了测试的时候。

为了这项测试，我们提到了很多和深渊相关的名词。

而最终的测试结果是——深渊之主！”

……

“深渊之主？”

维特心中一动，不出意外的话，这个所谓的深渊之主，应该就是深渊了。

不过……

“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
听到维特的嘀咕声，波雷迪亚说道：“这个也已经差不多清楚了，深渊之力并不是‘死’的，当我提到‘深渊之主’的时候，那个堕落天使身上的深渊之力就会活跃起来。

而活跃起来的深渊之力，本质上是里面的那种意志活跃起来。

那一道意志所蕴含的就是疯狂与扭曲。

当它活跃的时候，那个堕落天使的神情就开始扭曲了起来。

不过，最初的时候，堕落天使也只是神情方面的扭曲与疯狂，并没有彻底丧失理智。

但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。

在我说完了‘深渊之主’后，他自己也开始不停的重复这个名字，重复的越多，深渊之力越活跃。

我能够清楚的看到，在他神情扭曲的时候，他眼中虽然理智，但蕴含的却是恐惧的情绪，而这种情绪逐渐被疯狂、扭曲所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