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昊天跟其它四位至尊神明的确没有想到，陆凡这边发力，能够给他们带来如此明显的臂助，并且让他们进一步的了解天外天缺口那边的情况。

陆凡虽然施法战斗了一天多时间，精神还算可以，闻言看了一眼空中的五团光影，道：

“我也没想到，五位至尊大人在这种环境里，竟然能够跟天外天怪物抗衡千年之久，人族能够存在到现在，五位至尊大人功不可没。”

陆凡亲身经历了这边的战斗后，已经深刻地意识到，五位至尊神明天天过的是什么日子，每时每刻承受着怎样的压力。

一般人早就崩溃了。

“自作自受罢了。”

孙昊天那边苦笑：“当初好高骛远，为了寻求永生，寻求更强，不知所谓，不明白天外有天，所以才弄得这般田地。”

“自己既然犯下这种事情，就要收拾好烂摊子……”

“总不能让人族真的陨灭在我们手里。”

至尊神明都是心高气傲之人，不会想灵魂被钉在耻辱柱上。

“……”

陆凡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孙昊天继续道：

“陆凡你能够做到这一步，其实已经很出乎我们的预料……目前局势已经企稳，但是我们要考虑持续作战，持续稳固天外天缺口的办法。”

“对！”

陆凡面容一肃，正色道：

“我们金顶宗的人已经器量耗尽，如今全靠云梦战船的巫神分身火力支援，至尊大人你们也知道，这东西是相当耗费冥根的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至尊神明的眼力很毒。

一天下来，云梦战船至少损耗了数百万冥根，这种速度，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