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点自豪。

对于这种吃里扒外，把所有大立国子民当蝼蚁随意碾压的奸细，陆凡就如同看到了邙山南那边的奸细。

一样的恶臭！

一样的该死！

陆凡从两个八级黑暗符师的记忆里得到了一些近期的记忆碎片，虽然有些价值，但是价值不明显。

毕竟接触不到一些核心和高层的内容，仅仅是一些不影响大局的小案子。

真正的大鱼，是留下来的这位。

店铺掌柜，据点负责人。

陆凡扭头。

九级黑暗符师随着陆凡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，身体不自觉地抖动，抖如筛糠，面对看不到面容的神秘人，只觉对方如在深渊的死神，死亡凝视着自己，随时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。

“大人！”

“大人饶命！”

“我愿意说，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陆凡冷笑道：

“你们对污神尽忠，所有据点负责人都是立过血誓，需要用生命保守一切秘密，你怎么告诉我？”

“能！”

“我能！”

九级黑暗符师语速极快，也非常的坚定：“大立国的前负责人年前刚刚被调走，调往繁星谷，我刚提上来不久，还没有来得及进行血誓仪式。”

陆凡一愣。

齐知礼、柯老虎齐齐露出意外之色。

还有这好事？！

陆凡直接绘制了一幅血誓符箓，拍入对方前额，吩咐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