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若是真的言绝在的话，他绝对不会说他牢记于心，因为我临走之前提醒过他，要真是他，他肯定会问我，当初为何说那话。”

啪啪啪！！！

言绝听着，不由为洛凡鼓掌，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凡：“不错不错，只有像徒儿这样足够谨慎的人，才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修仙界走下去。”

“弟子想问问师尊，当初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？”这个问题困扰了洛凡许久，若是要对洛凡不利，可以直接将自己杀了，甚至夺舍，但是师尊却并没有这么做。

“为何？当然是为了自己的长生大道啊。

为师天赋不行，这辈子只能到灵光境巅峰，寿元堪堪三百，但为师不甘，凭什么他们就能长生逍遥，而我等百年后便是一抔黄土，不会有人记得我们的存在。

哪怕我们拼命挣扎，最终也不过是石沉大海，掀不起一点浪花。

为师也要成为永恒的强者，让这世间没有人敢对我说不！

于是为师便四处寻找有天赋的人，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，就在为师即将放弃之时，你的出现给了为师希望。

你的天赋并没有比为师高出多少，若为师夺舍你，剩下的寿元不够，连触及灵光境圆满都不可能。

好在为师早年得到一个可以吞噬他人天赋的办法，那就是动情。以情为引，再以你的干尸为药炼成丹，服用后便可以夺去你的天赋，这样一来，就有五成把握突破灵王境修士。

但是此法门最低要求便是灵光境修士，若不然为师早就将你吞噬。

徒儿，时间会冲散我们的一切，唯有永恒才会被一直铭记！”

看着愈发痴狂的师尊，洛凡神色一滞，以前的师尊如今变得好陌生，或许，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。

“师尊，那云天城又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言绝”此刻认为洛凡已经没有逃走的可能，便将一切都说了出来：“那只冰晶妖族是为师圈养的，用来炼丹提升修为，但它却在为师外出之时逃离了宗门，前往云天城，并且将我的事情告诉了云天子。

可惜云天子并不相信，他以为若是为师靠拿人炼丹将修为提升至圆满，肯定会将周围所有修行势力吞并，因此他并没有离开将这事情告诉他人。

说到底他也是一个蠢货，运气好才突破灵光境罢了。

当时来到云天城，他竟然问为师是不是真的拿人炼丹。

为师也是足够谨慎啊，怕有人信了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，于是为师便将他们都杀干净，一个不留。”

洛凡也是恍然大悟：“我明白了，为何天河宗以前的弟子突破灵光境都失败，原来是被你炼成丹了，可他们都是你的弟子啊，你怎么能如此狠心。”

“徒儿，一将功成万骨枯。不过是死点人罢了，你问问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能，谁又不是双手沾满鲜血，哪怕徒儿你杀的人也不少吧。”

洛凡摇了摇头：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
“哼，不一样？天地万物皆有灵，你所踩死的一只蚂蚁，摧毁过一棵树都是生灵，你敢说自己没有踩死过一只蚂蚁，没有摧毁过一颗树吗。

既然有，那又和为师杀人什么区别呢，难道生灵还能有高低贵贱不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