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从反驳。

他输了。

这世上成王败寇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？

只恨他轻敌了赵恒这个看似顽劣的皇帝。

他更是低估了这天下百姓在赵恒心中的份量。

他以为一个能把南国的粮都献出去，只为了娶一个二嫁女的皇帝，必然是昏庸之辈，简直是天真的可笑，哪想一切不过是为了引出他来，而精心布置的局。

就等他轻敌，就等他入局了。

而他，还就真的一步步的走进了赵恒的局。

愿赌服输，他愿赌服输啊！

“只要陛下可免臣族人罪过，臣愿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
赵恒的马儿都快消失之际，张向明高声的朝着赵恒喊道，他希望在人生的最后一刻，还能保全族人的性命。

只要活着，将来就还有重振家族的希望。

一旦被诛了九族，就意味着张家这一脉彻底的断掉了。

而张家如果真从他这里彻底的断送了，那他就真成了张家的千古罪人了。

三日时间，金水河九城的兵马越来越多，在城中的行动也是相当的频繁，九城地方官几乎是无一幸免，皆被抓获，老百姓看得是心惊胆战，却又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
这祸害他们偌久的毒瘤，终于都被清算了。

“我们是遇上明君了啊！”

“皇帝陛下还没忘了我们金水河的老百姓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