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里的事情，只要别影响到他，他都是可以点头的。

等到大会开完之后，很多人其实脑海里面，还是闪过了卫钰翔的方案。很多正处级的干部，看张锡凡的眼神都有些诡异。

更诡异的是，开完会之后，卫钰翔仿佛没事人一样，笑呵呵地：“锡凡同志，进入角色很快啊。”

这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讽刺，张锡凡恢复了老实巴交的样子：“卫市长说笑了，天水市高质量发展人人有责，我只是为了天水市更好的发展尽一份力而已。”

卫钰翔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这番话说得有格局，这个方案我拿回去修改，有空我再向你讨教。”

说完之后，卫钰翔又笑着离开了。

他这洒脱的态度，倒是令不少人对他改观。

张锡凡摸了摸被拍过的肩膀，不由露出了一丝冷笑。这个家伙，好像有点收不住自己力道了。看来被自己狙击了他的方案，心里只怕还是有些受不了。

在天水市的一家郊外温泉馆里面，张锡凡和杨东月在一起泡着温泉。当然，两人都穿着泳衣。

杨东月这个身份自然不可能穿什么三点式，她的泳衣比较保守，不过由于身材丰腴，曲线也较为明显。

张锡凡只能穿一条四角泳裤，不过好看的肌肉曲线，还是比较养眼的。

他打量着周遭的环境，暗叹杨东月还是会享受的。而且这里谈事情比较合适，大家就穿着泳裤、泳衣，什么都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