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牌玖沉默了一下。

虞寻歌将第一张纸从最下面翻了出来，点了点那句【看在我昨天没杀你也没将你的天赋告诉任何人的份上】。

包牌玖：行，你了不起……

包牌玖：“先说好，是你让我对你用的，你不许再给我灌药了。”

虞寻歌点头，然后开始在心里默念心经，顺手把桌上的纸条都收了起来，打算回去后烧掉销毁。

几秒后，包牌玖表情一言难尽地切断技能：“读到了，但是断断续续的那种，就好像信号不好一样。什么舍利子……不生不灭…烧掉…不增…即是空…”

包牌玖捂着脑袋：“我能停下技能了吗？……奶，别念了……”

虞寻歌明白了，那个技能确实能对读心造成影响，减免30伤害的效果就是让人读到的心声变得不那么完整，可一些关键词泄漏了有时候也很致命啊。

虞寻歌还没放弃：“那你能引导我的心声试试吗？”

包牌玖抱着早点解决完早点将这祖宗送走的心态，认命地开始在心里想：【包牌玖也挺不容易的，我还是适可而止吧】

虞寻歌只觉得心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想法，包牌玖也挺不容易的，要不还是算了。

要不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她根本不会怀疑这个念头是包牌玖引导出来的，甚至精神技能减伤30都没能影响这个技能效果。

而且引导心声居然不属于精神控制吗？

又或者是说她的精神抗性还不够？虞寻歌打算……啊不，安静！有什么事回家再想。

虞寻歌压下思绪，直奔主题：“可以停了，昨天的事就算扯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