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今天表演杂技的老头儿有意思。”陈宁展示了他的类比法。

“杂技？”赵菱不解。

“就是那个很多分身的老头儿。”陈宁再做解释。

赵菱微微咋舌，没想到陈宁竟然把文院夫子比做杂技老头儿。

“陈宁！”赵菱忽然喊道一声，使得陈宁转头，看到了她在月色下羞红的面容，红润色彩攀至白嫩脖颈，更显少女娇羞。

“？”陈宁皱眉，表示疑惑。

赵菱轻轻撩起耳旁发丝，低头小声问道：“我能不能也和你一起看探灵直播啊，就是去你家看晚上……”

她的声音因为羞涩变得更小，细若蚊蝇。

“晚上十点场的直播。”

陈宁反问，“你也喜欢探灵吗？”

这个问题将赵菱问得一愣，随后轻声回应，“喜……喜欢吧。”

“抱歉。”陈宁摆手，严词拒绝。

“探灵直播，一个人看才有代入感。”

他脚步加快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，只留赵菱独自在风中凌乱。

她做梦也想不到，自己竟然比不过晚上十点场的探灵直播。

清晨。

陈宁孤零零醒来，照例看了看手机里的几位探灵主播，确认无事后便放下心来，去往食堂进食。

姜秋禾难得早起，与陈宁一路去食堂，她里边穿着棉质睡裙，外面裹着羽绒服，睡眼还有些朦胧，走在陈宁身后，好奇问道。

“昨天在武院没看到你，干嘛去呢？”

“打架。”陈宁直白回复。

姜秋禾睡眼惺忪的神情清醒起来，皱眉道：“现实可不像鬼神之境里一样可以随意杀人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陈宁点头，他本就不是嗜杀之人，打架也只是为了赚钱。

“那你昨天打了谁？”姜秋禾再问，同时用手上的胶圈将头发扎起马尾，避免披头散发出现在别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