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霄略微沉思，有些好奇。

但程娣还是点到即止，什么都不肯透露。

“那么目前还有几个疑问。”

指尖滑动平板，程娣平静的看向杨霄，开口问道：

“比如水+格斗或者恶+格斗是不是普通武道熊师的标准属性，又或者它完全没有这两种属性，其实只有格斗系存在……”

“它的形象是否存在区别，是否还会掌握只属于它的特殊招式。”

“呃，打扰一下。”

杨霄举起手臂：

“我觉得……水和恶并不是羁绊进化的成果，正常的也会存在，只是我的武道熊师因为羁绊进化的特殊性，将其捏合了而已。”

“哦？”

程娣眼神微眯，但并没有对杨霄的话表示任何质疑。

也没有任何要立刻证实的意思，而是直接纳入到平板中的数据库里。

因为科研就是要不断举证又不断推翻。

许久。

“如果存在两种形态表现的话，你要不要给这两种形态取个名字。”

在最后做信息录入结论的时候，程娣顿了顿，忽然抬头看向杨霄。

后者眨眨眼睛，故作思索：“嗯……恶系就一击流吧，水系就叫连击流吧。”

“那你这种叫……”

“双…双击66…双击流？”

程娣略微沉默：“那还是算了吧，对于一击流和连击流，你的起名依据是什么？”

“一半猜测，一半好听。”

杨霄缓缓说道：“猜测的部分，是因为恶和水的特殊招式风格。”

“好。”

录完一切，程娣将平板放在一边，看着杨霄语重心长的说道：

“现在，告诉我，你要不要做出属性的伪装？”

伪装……

杨霄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陷入沉思。

他明白程娣话里的意思。

三种属性共存一身，这种爆炸型新闻已经不是震惊国内这么简单的事了，就连国外都一样会万分关注。

可是……

“我想先问您个问题。”

“不用这么客气，随便说。”

程娣背靠摇椅，从容的说道：“如果我和霍峻将来没有感情变化，那我们会结婚，他看重你，我可以亦如是。”

杨霄微微点头。

话说的很直白，也很磊落。

“冠军的那种能够看破宝可梦的波导之力，是所有人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程娣立刻说道：“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做到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，因为大多数人对超能力的开发都很差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杨霄略微松了口气：“那恶系就先隐藏起来吧……暂时只留水系在外边，但务必要将三系的数据，填写进数据库里。”

“好。”

程娣闻言笑了笑：“我会向帝都发出申请，提高数据浏览权限。”

小孩子还挺聪明，知道找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