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，丛嘉怡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
池鹤年看着她睫羽轻颤，樱唇微嘟，低低笑了一声，便轻轻亲了上去，随即他抬起头来，“快去写作业，我也忙些工作。”

“哦”丛嘉怡乖乖点头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
好像是，有点失望？还有点，小庆幸？

毕竟昨晚那会儿，她现在想起来，都忍不住感觉耳朵烫烫的，手腕也有些说不出的酸软。

书房再次安静下来，只剩下书页翻过的声音，以及笔尖触及纸张，沙沙的声音。

两个忙碌的人，偶尔停下来片刻对视一眼，再给对方一个微笑，便能驱散几分精神上的疲惫。

与此同时，吴芳芳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来，她看着窗外漆黑一片，眨巴下眼睛，眼神里恢复几分清明，只是脑子里总觉得雾蒙蒙一片，好像是蒙了什么东西一般。

抬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她一边下床穿鞋子，一边小声嘀咕：“我今天干什么去了？”

走到客厅，吴芳芳拿起水杯刚准备给自己倒杯水，待看见水流灌入杯中，她忽然再次恍惚了一下。

脑海里直楞楞的出现一个人影，丛嘉怡。

“丛嘉怡。”吴芳芳呢喃出声。

哗啦——

手里的玻璃杯骤然落地，玻璃碎片散落满地。

吴芳芳像是没察觉到一般，迈步走进厨房，再出来时，手里便拿着一把小巧的水果糖，她嘴里呢喃着：“杀了丛嘉怡，恢复原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