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中十分清楚，这间审讯室内绝对是有录音设备，而且外面叶清韵等人也能听到自己的话，所以还是尽量不要说话比较好。

牛奋斗见林学民不理自己，立刻开口问道：“这次的行动，是罗书记的意思吗？”

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罗书记的意思，那么自己这次被抓，是绝对没有出去的机会了。

林学民却没有说道，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，看着牛奋斗慌张的模样，将这一切都牢牢地记在心里，用来警示自己，免得自己也会出现在审讯室。

牛奋斗见林学民不理自己，也就没有自讨没趣，开始艰难吃面前的饺子。

“太淡了，林秘书，帮我倒一点醋。”他开口说道。

林学民看了一眼玻璃窗外面的叶清韵等人，见到对方点头，也就出去拿了一小盒醋倒在了打包盒里面。

一个小时以后。

叶清韵走了进来，看着牛奋斗说道：“考虑的怎么样？我们这边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，你现在要是主动坦白的话，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
“我就是第一次过去，其他的没有要交代。”牛奋斗十分嘴硬。

但是他还并不知道，他曾经做的那些的事情，已经被叶清韵调查的七七八八了。

至于出入紫金瀚宫的记录，很快就可以从紫金瀚宫的监控查出来。

“行，牛书记，你就硬挺着。”叶清韵开口说道。

她从审讯室里面离开后，立刻就将里面的大灯关了，只打开了一盏小白灯，仅仅照在牛奋斗的头顶上，使得整个房间看着更加昏暗了。

“我交代！”突然传出一道声音。

此时，在一旁的徐青是彻底受不了，坐着双手被束缚也就罢了，还待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，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。

他活了四十多年，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大的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