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初连忙辩解：“我是带着诚意来的。”

“诚意？你当真以为，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，是故意跪下给我擦鞋，又故意摔倒？你现在巴巴跑上门，要跟我道歉，怎么，道德绑架？我不原谅你，还是我的错了？”

慕初初站在那里，说不出话。

苏曼走到沙发前坐下，“我只是有件事想不明白。”

她顿了顿，说：“那次在医院，明明是你主动找到我，暗示我，说萧北声对你有不轨的意图。如果你真的对萧北声有心思，明明可以不这么快把事情捅到我面前，等到你们暗度陈仓，你的地位稳定了，再来我面前炫耀，不是更好吗？所以我觉得，那时候你应该是真的想找我求助。是吗？”

苏曼这是真的开诚布公，想好好问一问原因。

这次没有什么雌竞，也没有什么男人。

只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谈话。

一个在红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，在看到一个年轻青涩的小女生后的一种呵护本能。

“没错。”慕初初抬起头，眼神从刚才的柔弱，渐渐变得坚硬和锐利。

“以前我确实以为，萧总是要追求我。萧总很好，我确实也很心动，但是我却听说，他已经有家庭了，我是普通家庭出身的，父母的教育也都很保守，我不允许自己做这种没有道德的事。所以我故意跟你说了那些事，就是想让你出面，斩断萧总那方面的心思，同时，也是想让我自己死心，斩断我的后路。”

苏曼点头：“可是，后来你做的事情很矛盾。”

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慕初初理直气壮。